“上帝粒子”背后,改变宇宙的i人科学家

宇宙中存在着一种无所不在的粒子,可以与物质反应、赋予质量,可以解释物理学基本力的存在,但人类无法发现——“上帝粒子”,即希格斯玻色子,曾引发物理学界长达50年的争议和探索。提出相关假说的彼得·希格斯(Peter Higgs)并不喜欢“上帝粒子”这一称呼,因为宗教在物理学中毫无作用,反而会误导普通群众,“这是个糟糕的玩笑”。希格斯不看电视、不用电子邮件,也没有手机,比起扬名立万,更喜欢低调地做学术。他最自豪的时刻,不是凭借对粒子物理学的贡献获得诺贝尔奖,而是最终见证了欧洲核子研究中心(CERN)发现希格斯玻色子的存在。这一发现补全了“粒子物理学标准模型”,改变了人类对宇宙运转的认知,并为未来几十年的物理学探索指明了方向。4月8日,希格斯去世,他曾任职的爱丁堡大学发表悼词,称他是一名“真正的天才科学家,他的远见和想象力丰富了我们对周围世界的认识”。“希格斯对现代物…

剑桥毕业生自述:毕业20年后,同学们都“混”成了这样…

看点 上名校一定意味着一生的成功吗?下文的作者在20多年前就以国际生的身份考入剑桥,然而她也一度被这个问题所困扰。如今,她遍观身边的剑桥校友,有了自己的答案……文丨暖暖在“全民名校”崇拜下,我们习惯乐此不疲地传播牛娃与学霸的事迹,庆贺与狂欢,但孩子们进入名校后呢?以及从名校毕业后呢?学府的大门被关上,垒砌的城墙内外发生了什么故事,我们希望知道。机缘巧合之下,我们联系到安硕。开始,她身上有着太多“标签”吸引着我。安硕,有着多国求学经历,日本读小学,后来到英国读高中,于2004年考入剑桥大学,可以说是我国最早一波去英国留学的中国大陆学生。我们访谈安硕,原本是希望她能跟我们聊聊她是如何申请英高以及考上剑桥的,以抹平信息差。但访谈结束后,我意识到比起如何进名校,名校毕业生的走向与心理状况问题可能更是一个值得关注的话题。安硕告诉我,她的剑桥同学有被退学的,以及她的很多…

男生“贼荒唐的青春”里,不只有爱情

以青春为名的中国影视剧,似乎总是与爱情脱不了干系。仿佛青春的意义就是重返“我的少女时代”,交一位“七月与安生”式的朋友,然后和“少年的你”,谈一场“悲伤逆流成河”的恋爱。于是每部青春片都像一篇悼词,悼念那些成年后不会再拥有的疯狂爱情。但这种建立在女频言情延长线上的青春疼痛叙事,却似乎从来没问过男孩同不同意。男编剧常常被诟病不懂女性友谊,同样的性别鸿沟当然也反向适用于青春剧——向来以女性视角为主的国产青春剧,从未好好替男生讲过故事。也许是因为毛头小子的青春总伴着几分“愚蠢”,或是因为那些“荒唐”并不太上得了台面,总之国产影视剧仿佛总在有意回避这样的故事,直到今年优酷推出新剧《似火流年》。(图/微博@似火流年官微)这个发生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故事,罕见地完全聚焦在了5个“混社会”的男孩身上,而这段无关爱情的男孩往事,终于有机会让女生明白:在男生“贼荒唐的青春…

把2个女儿“逼”进哈佛的她,开始反思

12年前,美籍华人蔡美儿在其攥写的《虎妈战歌》(Battle Hymn Of the Tiger mother)一书中,详细描述了她极端强硬的育儿方法。那时,她被称为“地球上最糟糕的母亲”。蔡美儿和大女儿索菲亚(左)、二女儿露露(右)(图片来自网络)她禁止女儿在外过夜,要求她们每科成绩都不低于A,而且每天要练习6个小时的乐器。如果女儿不能掌握一首复杂的曲子时,蔡美儿就威胁要烧掉她们的毛绒玩具。这本书在世界引起了轩然大波,“虎妈式教育”也成为了人们热议的话题。“虎妈”一词也横空出世,指代以蔡美儿为代表的那些过分严格、咄咄逼人的父母。蔡美儿秉持着最严苛的“中式鸡娃”教育,多年来,她受到了各种攻击、辱骂,甚至因此受到人身威胁,要雇请保镖。近日,蔡美儿出版了小说处女座《黄金大门》(The Golden Gate)。借着新书出版之际,她再次回顾了育儿的心路历程。“虎妈”后悔了吗?图片来自网络“虎妈”的反思:不后悔…

耶伦传

耶伦传女经济学家的婚姻与保姆的工资A,超级书呆子1“珍妮特和她的家人总是去各地旅游。我呆在家里,努力培养对政治的兴趣。在放学的人群中,我常常冲到前面,回家观看和收听肯尼迪总统的各种演说。”珍妮特·耶伦的高中同学杰奎琳·利奥回忆说。长大后,珍妮特成了经济学家,杰奎琳成为美国《财政时报》撰稿人。在汉密尔顿堡高中,珍妮特可是个风云人物。她成绩太好,得到“超级书呆子”的绰号,虽然也喜欢课外活动,但与当时充满音乐、派对和政治骚动的青少年世界保持着距离,显得有些特别。她最特别的事,也许是1963年毕业之时。汉密尔顿堡高中的传统,是学生报纸的编辑,采访发表毕业演说的学生代表。耶伦是编辑,耶伦也是要演说的学生。于是她采访自己。《纽约时报》找到了那篇文章。“我从8岁就开始收藏石头,拥有超过200多块不同的石块样本。”耶伦写道,“我决定去主修数学,或者人类学,或…

“我拼命苦学,却被社会扣上两顶帽子”:一个底层家族的真实口述

✪ 安超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✪ 康永久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部【导读】对不少寒门学子来说,春节返乡的最大焦虑之一是来自亲戚朋友的压力——不是面临学业、就业上的攀比,就是被嘲笑“书呆子”、“读书多有什么用”。有评论指出,从什么时候开始,“知识改变命运”从一种励志变成一种偏见?为何平民子弟通过教育实现阶层流动,还是摆脱不了被歧视的文化命运?本文指出,“教育改变命运”的观念中包含着对平民子弟读书观的两种刻板印象:一是“书中自有黄金屋”,认为平民子弟读书,是精致利己、成功主义、竞争取向、品位低下的;一是“小镇做题家”,认为平民子弟只会刻苦耐劳,听话顺从,缺乏创新精神和灵动性。这种刻板印象是如何形成的?通过研究山东省某一家族三代人的教育生活史,本文揭示平民子弟读书观念之变背后的社会现实:在读书人稀少的传统社会,读书不是为了“改变命运”,而是一种值得敬重的“天道”;自5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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